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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我来讲个故事

作者: 浏览数: 发布时间:2022-11-15 09:30:05

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首先我来讲个故事,供大家参考。

首先我来讲个故事

 

 首先我来讲个故事

  首先我来讲个故事, 这是发生在几年前的“安利退货门事件” , 故事发生在中国经济最活跃的城市——上海(本人也是上海人) :

 自九十年代后期, 随着跨过企业进入中国, 西方世界与中国才在基本的生活层面真正开始相互接触。

 在跨国企业大批量迁往中国的过程中, 一家名叫“安利(Amway)

 ” 的美国保健品跨国公司, 也希望在这片它并不熟悉的土地上开展蓝图。

 作为一家排名世界 500 强、 并且是前三十名的国际知名企业, 安利公司直销制度体系显得非常独特, 并且被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另眼相看, 形容为“最无懈可击的激励制度” 、 被哈佛 MBA 和中国人大 MBA 列为教材案例, 这家公司自然是实力雄厚, 对中国市场充满了期待。

 然而, 正是这家巨型企业, 在中国最繁荣的城市上海, 领略到的是东方人的不可思议之处:

 刚进入中国的安利, 一切制度是以它在欧美的设计为标准。

 按美国安利规定, 产品实行“无因全款退货” :

 不管任何原因, 如果顾客在使用后感到不满意, 哪怕一瓶沐浴露用得一滴不剩, 只要瓶还在, 就可以到安利退得全款——注意哦, 是退全款!

 这项制度在美国施行了 很久, 一直是安利公司的信誉和品牌象征, 退货率微乎其微 (估计那"微"也是在美国的中国人) , 安利的产品是优质的。

 然而在中国, 精明的国人很快以“特色” 的方式震撼了美国人:

 很多中国人回家把刚买的安利洗碗液、 洗衣液倒出一半, 留用, 然后再用半空的瓶子、 甚至全空的瓶子去要求全额退款。

 在上海, 刚刚开业不久的安利公司, 每天清早门口排起了退款的长长队伍, 络绎不绝, 人潮涌动, 一时间, 令安利的美国人大吃一惊。

 美国人怎么也搞不明白:

 作为拥有半个世纪经营经验、 一整套完整制度体系的安利企业帝国, 他们“全额退款制度” 在西方实行一直良好, 为何到了中国, 竟然遭遇如此数量巨大的退货? 真的是产品质量不好吗, 以致于引起成百上千的中国老百姓要求退货?

 但由于承诺在先, 安利还是顶着每天的巨大亏损, 忠实履行了 退货承诺。

 然而, 令人更加惊异的现象发生了 :

 一方面是产品销售量剧增, 大大超乎公司的预期; 可另一方面, 拿着空瓶子前来退货的顾客也越来越多, 最后竟然达到每天退款高达 100 万元, 还得倒贴 30万元产品——终于让美国安利吃不消了!

 从这之后, 安利公司迅速对中国的制度进行修改:

 产品用完一半, 只能退款一半; 全部用完, 则不予退款!

 自此, 安利(中国)

 改变了其公司制度, 转变了 原先安利(美国)

 的营销模式, 开始逐步领悟“中国特色” 。

 傻乎乎的美国人被精明的中国老百姓耍懵了, 上海市民们在这场“退货风波” 中或许暗自冷笑, 为自己得到的小便宜而沾沾自喜。

 很多美国人至今也搞不明白:

 为什么他们被哈佛大学引以为豪的最先进的制度体系、 被誉为“完美无懈可击的一整套激励制度” , 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壤上, 竟遭遇滑铁卢般的惨败?

 中国人, 真是太奇怪了, 这完全是一个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世界。

 在已故的美国作家阿伦特、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勒庞的笔下, 现实社会中有一群这样的人:

 群氓。

 他们并没有犯什么伤天害理的罪行, 为的只是图自己的小便宜、 或是盲目从众, 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导致了整个社会群体的混乱、 更大的丑恶, 对整个社会造成极大的损害(信用损害、 道德损害、 物质损害——如果我们倒退回 30 年前, 是不是能找到似曾相识的情景? )

 ,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无法从他们当中找到, 因为他们每个人并不是大奸大恶。

 阿伦特因此也称之为“平庸的邪恶” 。

 事实上, 这种“平庸的邪恶” 现象普遍发生在我们中国民众身上, 大大小小的事件, 层出不穷, 就在你我周围, 也就是你我每个人心照不宣的小伎俩。

 尤其, 发生在中国最发达的城市、 最具有现代公民素质的城市——上海, 这样一件当年轰动的“退货门事件” , 无疑是给国人自己打了 一记重重响亮的耳光!

 透过这个经济层面的现象, 我们发现的是一个令人尴尬的中国现象:

 即使是西方最优的制度和文化(被哈佛与世界首富认可)

 , 到了中国, 就陷入泥潭, 不仅不能有效实行, 反而被国人给“特色化” 、 同化了。

 记不太清楚是谁(可能是新加坡总理李光耀)

 , 曾经说过一段话, 大概意思是:

 任何制度的设计、 哪怕是世界顶尖学府和精英设置的体系, 都经不起中国人的糟蹋, 因为中国人是最精于钻空子的, 无孔不入, 即使是堪称完美的制度也仍然防不胜防, 所以, 唯一的办法就是——用专制手段。

 这段话大概是这个意思, 一直在我脑海中印象深刻。

 当然, 这样的话会令今天我们所有有良知、 有现代公民素质的中国人感到愤怒, 会刺激我们大多数网上的愤怒青年们。

 我们的社会在发展, 我们已经是全球不可忽视的力量, 能够左右世界经济格局, 我们应该有条件拥有最完善的制度、 应该达到美国那样的社会憧憬。

 怎么可以说, 我们没有资格具备现代公民的素质呢?

 然而事实或许恰恰正是这样:

 我们确实仍然是一群群氓!

 并且, 这种群氓心理在中国社会的各个角落, 无孔不在。

 我有几位大学同学, 在政府部门的县、 镇一级做公务员, 多年的好友, 只要有时间, 平常电话、 网络常常联系, 都能与他们交流一些东西。

 有一位同学就说, 现在基层的问题多如牛毛, 事情不大, 却整天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难以处置, 上也不得, 下也不得, 上不敢得罪, 下也不敢得罪, 而当地老百姓的一些作为更让他哭笑不得, 理想被现实的无奈取代。

 他说的有一个事件很值得让我深思:

 一个外地货车, 运的是某种食用油(大概是吧, 我是听说的)

 , 行至到该乡村的崎岖道路时, 因为路面不平, 翻了 车, 货袋破了 , 黄油流了出来。

 司机急的是团团转, 不知如何是好, 这时, 该地的村民们出现了, 一个、 两个、 三个、 四个…… 越来越多, 司机心想:

 这下有救了, 有人帮忙来了!

 谁知这些村民们个个拿着袋子, 并不是来救援, 竟然是冲上前装油, 一袋、 两袋……装得满满, 喜滋滋地拎回家去!

 司机惊得目瞪口呆, 却又无可奈何, 拦不住, 而村民们更加有恃无恐, 甚至去扯那些本没有破的货运袋子, 把完好的口袋全撕破了, 汩汩的油流出来, 不长时间, 一整车的货就分到了 这些村民手中, 他们一个个喜形于色, 仿佛白白捡了 天大的便宜, 却把那司机气煞得是怒火朝天, 却无计可施。

 货运车不是一辆, 后面跟着来的司机们全都怒了, 联合起来找当地政府, 要求赔偿, 惩罚那些“刁民” 。

 政府倒是挺重视, 派人前来处理, 可村民们不答应, 死活不肯把黄油还给司机, 双方发生冲突, 有人员损伤。

 闹到后来, 村民们不肯善罢甘休, 大骂政府是吃里扒外的东西, 向着外地人, 要求政府必须对村民们赔偿精神、 损伤。

 于是乎, 这件令人无奈而两边不是人的事件, 最终还是让当地政府做出让步, 对两方都进行安慰, 自己掏腰包补偿双方, 才得以消停。

 该同学是当事人之一。

 他在大学时, 也曾是愤世嫉俗的青年, 侃侃而谈天下大事, 动辄自言“以后我要是当政了就如何如何” 之类话语, 如今在基层干了两年, 当年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, 有的只是无奈的苦笑, 说:

 罢了 罢了, 在中国, 就是这样……想必再多过几年, 这样的事再见得更多, 也就心态麻木,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 任它风雨欲来, 我已岿然不动了 。

 农民们辛苦, 但并不一定善良; 农民们不容易, 但他们同样愚昧无知。

 对于当代的知识分子来说, 我们似乎天然地把农民这个群体当作值得同情的对象, 但我们恰恰没能够真正深入他们的生活, 了 解到他们思维的本质。

 这些“群氓” 们在自己田间地头、 自己狭小地盘上, 同样为了争夺利益而相互内斗:

 为占小便宜而损人利己的群体思维模式、 农村里为争灌水溉田而相互拆台、 为争山林而两村人大打出手、 为了点蝇头小利不惜偷盗电线放火烧山、 还有最为频繁的地方利益两伙村民相互间、 动辄就是扛锄头群殴不怕事小、 或是张家长、 李家短然后恩怨相互往死里整……总之, 鲁迅的一句话:

 可怜之人, 必有可恨之处。

 中国地域差距之大, 现象可谓千差万别。

 上海的市民们疯狂退货的举动、 与田村老农们疯狂抢货的举动, 在我看来, 却并无二致, 恰恰是映照了 我们这个时代——或者说是千百年来一直未变的国人群体心理。

 我的眼前浮现出的是这样的群氓——无论是在高楼大厦的繁华城市、 还是在穷乡 僻壤的山间田边, 他们都为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、 小利益做精确的打算, 想着的是那点便宜, 如何才能最快、 最有效地到达自己手里?

 说到这里, 我又想起一个中国特色的现象:

 领取退休金。

 中国老一代人们的退休, 通常是从自己单位、 机关里领取退休金, 而由于老人们的行动不便, 这种按时领取退休金的行为通常由子女们代领。

 而在中国, 许多老人去世之后, 子女们不主动通知原单位、 并且继续以老人的名义领取养老金的现象普遍存在, 有新闻报道曾有老人去世十年后, 其子女依旧在以老人的名义去领养老金。

 事实上, 这种“群体贪小便宜” 的现象在中国早已是公开的秘密, 全国大大小小成百上千城市、 乡 镇, 不知有多少老人的子女们在钻这样漏洞。

 乃至于传出某市镇的单位, 大呼退休金不够发, 不得已要求退休老人必须拿当天报纸亲自拍照片, 证实本人还活着, 才能领取养老金——当然, 这引起老人们的子女群体的抗议, 认为是对人格的歧视。

 而在领取退休金的背后, 却通常是人们潜意识里的心态:

 反正是国家的钱, 既然没阻止我领, 也没发现, 我为什么不领? 我这不算贪污犯罪吧?

 中国有成千上万个城市、 乡镇和单位机关, 这种公然在老人死后、 继续以老人名义领取退休金的中国特色方式, 数目之多, 倘若真的一五一十严查起来, 恐怕严重得惊人。

 这其中, 数量上占多数是平头百姓的退休职工, 他们的子女为贪图老人的几百元退休金, 年年月月如此, 尽管他们个体认为区区几百元并不算违法, 但这种“群体犯罪” 的可怖性恰恰

 展现了 中国人内心的劣根。

 这让我想起了八十多年前的鲁迅所写的《再论雷峰塔的倒掉》一文, 一个有着千百年历史背景、 西湖十景之一的文物建筑——雷峰塔, 因为老百姓们传说此塔的砖块搬回家可以“辟邪” , 于是纷纷偷挖雷峰塔的砖头, 你一块, 我一块, 纷纷搬回家, 按人民群众的说法是:

 我就搬一块砖头, 不算犯法啊。

 于是, 最终, 雷峰塔在这样“集体无意识犯罪” 的行为下, 轰然倒塌, 尸骨无存!

 这, 才是我们的人民的真实本质。

 这种思维的普遍性, 深入每个人的内心, 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官员, 还是普通的平头百姓, 只要任何人得到了钻空子的机会, 就会不择手段地去捞取最大利益, 并且, 他们并不认为这是可耻, 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、 身体力行地去为之去“争取” 。

 现实社会中的许多现象, 给予我们一个巨大的问号:

 难道制度真正能够解决所有问题吗? 对于精明算计的国人来说, 恐怕任何完美的制度都依然能被钻漏洞, 所有的体制都约束不了 国人。

 当这个时代的人们在高呼“完善体制” 时, 我恰恰认为, 制度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,其实质的问题首先在于“人” 。

 同样是乘坐公交车, 在美国为了 鼓励人们出门坐公交, 规定凡乘坐四十五次以上(无人监督)

 , 就可申请领取一定的奖金, 美国人都很遵守这条规则, 而不少中国人却借此虚报次数, 以获取奖金; 在澳洲, 有一条规定“不得擅自从国外寄食品、 或不知名中草药物进入澳洲, 否则将严厉查处, 如果难以查到国外的寄件人, 就会对该国国内的收件人进行罚款” , 澳洲人从未想过这条规则有何漏洞, 而有中国人却为了 整别人, 竟故意寄违禁品去澳洲, 利用该规则, 以使收件人受到惩罚。

 同样的制度, 同样的环境里, 美国、 澳洲可以遵守, 而国人却绞尽脑汁地寻找漏洞。

 对此, 我们该做如何解释呢?

 鲁迅笔下, 雷峰塔的轰然倒塌, 归功于每个“百姓” 的功劳, 每个人贪一点小便宜, 抱一块砖回家, 造就了 一个悲剧。

 而如果全民参与这种“群体犯罪” 的话, 恐怕倒掉的就不只是一座雷峰塔那么简单。

 我不禁要问:

 谁说人民就是善良的、 无辜的?

 如果说那些借老人名义领取退休金的子女们, 贪的只是一点点小钱。

 那么在曾经《南方周末》 所报道的一则“重庆市民假结婚骗取房子” 的新闻中, 我们看到的是平民百姓们更加触目惊心的“群氓” 行为:

 重庆市的一个小镇——人和镇, 竟然在 2005 年创造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离婚记录。这个人口仅有 2 万人的小镇, 短短一年时间里竟有 1795 对夫妇离婚, 然后是假结婚、 假再婚、 复婚。

 这种滑稽的群体表演, 原因在于重庆市的一份征地补偿办法规定:

 一、 一对夫妻只能分一套房, 但离了 婚单独立户, 就可以各分一套房, 并以优惠的价格购买; 二、配偶为城镇户口且无住房, 可以申请多分配一间屋, 从一室一厅变为一室两厅。

 如此优惠、 良好的保障制度, 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壤上, 再一次遭遇类似“安利退货”般的嘲弄, 这再一次让我质疑:

 究竟是制度本身的问题, 还是这个社会群体出了问题?

 据《南方周末》 报道, 该镇的老百姓无论年龄大小, 纷纷踊跃加入离婚队伍。

 “村里老太爷老太婆都来离婚了” , “七八十岁走不动路, 儿孙扶着来的、 背着来的都有, 一大家人, 有说有笑地排队” 。

 面对如此离婚热潮, 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徐南雄很无奈地说:“55 号令规定离婚分户可分房, 新婚姻法又简化了 离婚程序, 我们没有理由去阻止离婚。

 ”

 而对于大多数村民们来说, 离婚只是第一步, 接下来是更加复杂的任务:

 再婚。

 于是人们又一次行动起来, 最关键的是找人。

 村民们发动一切亲朋好友, 在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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